初抵上海(2)
早餐后,戴德生立刻前往领事馆查看邮件,但只有一封信,是家中五个月之前寄出的,还有一份《海外杂志》。 至于中国传道会则什么消息都没有。 没有钱,没有邮汇,没有指示,什么也没有。 或许他们要等到他到达上海之后,才寄下指示和和经费吧! 果真如此,差会真是不懂为人设想,或者是太笨了!
那天下午,他到「敦费士号」取回行李,在码头上找来一批苦力帮忙搬运,成群结队,行李在挑夫肩头的竹杠上摇摇摆摆地在闹市的街上走,由戴德生领着路,好不威风。
戴德生也参观了伦敦会的医院,听麦都思教士用上海话对病人讲道。 麦都思热烈地欢迎他,说:「你可以选择学习上海话或者官话(国语)。 上海话只用在本地,官话虽然在某些地方口音稍异,但全国通用。 我劝你还是学官话好,我可以给你找个教师。」
戴德生回答说:「我想你的话很对,就劳烦你给我找个教师吧!」
接下来,戴德生要做很多事:找自己的房子,与中国传道会取得联络,并向它支取费用,学习语言以及生活上的习惯,免得总是倚靠伦敦会和圣公会的朋友。
「没有接到你的信,我十分失望,」他写信给皮尔士先生,说:「但我盼望下次邮件到时,会收到差会的消息。 上海现时十分不安宁,乱党和官军打个不停……很难租到屋子,连房间也不容易。 空屋都给城中逃出来的商人住满了……城中的传教士也离开了,我现时暂在租界的友人家中栖身。 如果不是雒魏林医生的好意,我可能会一筹莫展。 目前我真不知应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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