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5日,他乘坐一顶轿子来到玛莉亚的学校,在天井等候她。 那儿全是妇女。 包森夫人、宝丽娜和玛莉亚正要离开。 一个机灵的佣人把戴德生带到熨衣房里,戴德生交给佣人一张纸条,是他花了一整天去写给玛莉亚的信。 听见戴德生的声音,玛莉亚立即躲开,但佣人仍是把便条递给她。
「那位外国先生要我把这个交给你,他在等待回音。」
玛莉亚捧着信读,双手不住颤抖。 信上这样写道:
亲爱的玛莉亚小姐:
上周我和欧德丝女士会谈,得悉她曾去信给你在英国的监护人,提及我在上海写信给你之事,在未得到回复之前,她仍会反对我们来往(理由她不愿说)。 经过祷告后,我觉得应该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这并不是我个人的意见。 当然在有所行动之前,我希望能先和你面谈。 我诚恳地请求你抽几分钟时间,与我见面。 ——让我附带地说:那些为我祈祷,给我意见的人,都认为与你面谈是重要而必须的。
玛莉亚把字条拿给包森夫人及姐姐看。
「你不该见他。」 宝丽娜说:「欧德兰女士不会批准的。」
包森夫人也同意。 于是,戴雅姊妹两人便溜出门,到高富牧师的家去了。 由包森夫人接待戴德生。
「上楼来,到客厅坐坐。」 她说。
包森夫人是个聪明人,又有经验。 虽然她由欧德丝女士那里接管了学校,但她不至于凡事都要看欧德丝女士的脸色。 戴德生把上周和欧德丝女士会面的情况——告诉她。
「在我写信给玛莉亚的监护人之前,」戴德生总结地说:「我想知道玛莉亚对我的感情是否一样?」
包森夫人犹疑一下,然后说:「是的。」
第二天,即是7月16日,玛莉亚写了一封长信给她的姨父母,告诉他们她于四月写了一信,但欧德兰女士不准寄出。 在信中她又告知她的监护人,她对戴德生已萌爱意一年多了,也时常为他祷告。 当她接到戴德生求爱的信时,她感到自己的祷告蒙主答允,同时觉得欧德丝女士的反对有点不近人情。 她说:「我觉得戴德生先生在整件事情中,表现出基督徒应有的态度。」 她继续说:「自从两周前戴德生回来宁波后,我们未曾交换过片言只字……虽然我有时觉得世上最大的快乐就是能够爱他,和他在属灵上及其他方面有亲密的交通,但我并不期望他成为我的至爱,因为万人中只有耶稣是我的至宝,是完全可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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