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书中的话并不叫人读着会感到心安理得:
「英国的基督徒能否袖手,坐视不救,眼见这千万人走向灭亡? 他们之所以灭亡,是因为不知道福音。 但英国却充充足足的得到这个知识;使英国有今日,也使我们有今天,全赖这福音。 我们的主怎样教训我们? 是否一百只羊之中不见一只,也要放下九十九只去寻找失掉的那一只? 现今的比例几乎可说是相反的,我们在家守着那一只羊,却不理会那九十九只正走向灭亡! 基督里的弟兄们,想一想我们伟大的救主和领袖赐给我们的重要使命——到世界各地,把福音传给万民听! 想一想贫穷愚昧的中国里有千千万万人,竟没有一个主的门徒愿意带给他们『大喜的信息』,或者告诉他们救恩的福音! ……」
这部小书或许使很多读者难过不已,且它的销路极佳,多次重印,到1887年已经印了七版。 戴德生写成这部书,似乎也经历不少痛苦。 在研究和思想中,戴德生得着更深一层的异象,使他明白要到中国内地传教,必须有一个特别的组织。 当然他可以设立这样一个组织,但应该采用怎样的体制? 会不会引起其他宣教团体的不满? 会否像中国传道会一般,遭遇同样的不幸和危机?
虽然有这种种顾虑,但他还是清楚知道设立这样一个组织是必需的。 它将会是一个海外布道团体,由不同宗派背景,但对宣教、教堂和教会培训很有负担的男女信徒组织而成。 他们需要借着祈祷,单单信靠神的引导和供给,进入中国内地,向十一省未得之民传道。 这个组织至少需要二十二名传教士。
他反复地想:是否应该立刻按照计划去做,还是开始时不要动用太多的资源? 他和玛莉亚、布迦、皮尔士及托顿咸的友人们多次恳切的讨论和祈祷,又坦诚地切实商量各种策略和可行性。 由于不停思想和考虑,以致他数月来不能好好安睡,每次只睡得两个小时,有时甚至完全不能入眠。 他是否愿意跟随主的呼召呢? 他相信在他思考的当儿,每月就有一百万中国人走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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