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由于避免重蹈中国传道会的覆辙,戴德生决定国外的传道工作不得由国内的委员会管理,应由在中国工场里工作的人自行负责,将来也应由在中国的传教士继续领导。
第五,内地会的活动必须有系统,并切合实际。 要福音传遍中国,需要有详尽的计划,知道如何在一些重要之地建立据点,目的并非增加内地会的人数,而是尽快使福音传遍整个中华。 谁是收害的人,只是次要的问题而已。
第六,为了对中国人民表示尊重,内地会的传教士均穿着中国服装,在中国式的房子内崇拜——而非像宁波一样的西式教室。
到了1866年,戴德生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 春天时,他在英国西岸巡回访问,分别到过依萨他(Exeter)、托尔庇(Torbay)。 普利茅茨(Plymouth)及干沃尔(Cornwall)的柯灵顿(Callington)。 他在托尔庇收到弟兄会一位虔诚而备受尊敬的牧者翟文(Robert Chapman)寄来的信,恳求他到班士得堡(Barnstaple)教会讲道。 他依约前往;翟文在六、七年后告诉他:「自从你到了中国,我每天都探望你。」 意思是每天为他祷告。
五月,戴德生又接受普杰上校(Colonel JohnPuget)的邀请,到巴纳附近的托特烈治(Totteridge)讲道。 像往常一样,他预先声明会中不收捐献。 但普杰上校提出抗议,说从来没有这样的规定,不过他最后还是答应了戴德生。
在那次聚会中,戴德生挂起中国的大地图,告诉会众关于中国的地理。 人口,以及属灵的需要。 普杰上校看到会众深受感动,因此在戴德生讲道后起来发言:「戴德生先生请求我们宣布在聚会中不收捐献,但是我觉得如果不给你们一个机会,为中国的传道工作尽一点力的话,你们必定耿耿于怀。 我现在所作的提议,完全是我个人的意见,但我相信也代表了会众中多人的心愿。 我希望戴先生不会反、对我们在会中收捐吧。」
然而,戴德生立刻跳起来,说:「主席先生,我请求你还是遵守先前的诺言。 虽然我听过不少赞成收捐的理由,而你提出的理由尤其叫人无可推搪。 但我不想会众现在因为受到情感的影响而进行收捐,乃是希望每一位会友在回家之后,心里对中国有负担。 并求神指示他们当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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