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稼谷又称内地会的新枝大宅为「流言和丑闻」的中心,比「天主教修道院更为差劲」。 一年后,慕稼谷对新巷内地会的批评更多,也更尖刻。 他指责宅里的人常有亲吻的行为,甚至男女「夜半过访」。
从当时所拍摄的内地会照片看来,戴德生身旁的人有时的确会把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例如在一张公开刊登的照片中,白安美把她的手放在戴德生的肩膀上,而福珍妮则似乎是挽着他的手臂。 如果她们在晚上道晚安时给戴德生一吻,那也是极平常的事,不足称怪。 而对白安美表示特别的关怀,更是必要,因为她是个孤儿,她所有的亲人都去世了。
戴德生读完慕稼谷的信后,就想和慕牧师见面,澄清事实。 他请卫养生陪他一同前往,而新巷宅内每一位姑娘,都被要求写一封信,说明戴德生对她们的态度怎样,交给卫养生一起带去。
他们来到慕稼谷的家。 慕氏问:「你来是否有事要办?」
戴德生回答说:「是的,我来要和你讨论一下你写给我的信。」
慕稼谷说:「我在信中已说得很清楚,没有什么补充的了!」
「但我却要得到一个解释,」戴德生说:「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指摘我的道德品格?」
「我没有指摘你的道德品格!」
「我从未听过像你这样的行为,这实在是假道学,自以为是!」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情绪激动地争论,但得不到什么结果。
二月底,倪义来写了一张字条给戴德生,申辩他是误会了。 戴德生给他回信,一开始便以「我亲爱的弟兄」称呼他,然后说他极愿意跟他重修旧好,但这样做是需要双方坦诚相对。 他建议倪义来再写信给他,把不满的事情实实在在地说个明白。 倪氏的回信足足有三页纸,所讲的都是关于衣着的问题。
所有妇女(除了倪义来的妻子和麦克莲姑娘外)都联合草拟了一份声明,说道:「(杭州新巷)家庭纪律非常严谨,也严格遵守『社会礼仪的规定」,比在英国的老家尤佳;所有内地会的妇女时常都得到一个人的关心和辅导,那就是戴德生夫人(但好像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似的! )……我们绝不认同那些搬弄是非。 攻击戴德生先生品格的人;在我们与戴先生的接触中,他一直是一个君子、一个基督徒:他尤其是一个在基督里的传教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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