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间,倪义来又写了一封信投诉他的妻子每月所领的薪金,比其他妇女少五元,并问戴德生对他有什么不满。
戴德生回答道:「这是我极不乐意去做的事……我所不满的,是你要求我待你真诚,然而我发现在我坦白地纠正你以后,你还是(我相信是无意的)不够坦诚。 我也不满你的所谓忠实、开放和爽直——你的嫉妒、骄傲和自信不但给你自己带来痛苦,也令你身边的人感到痛苦。 我不满你不断挑剔别人,并埋怨每一个人、每一件事。 ……最后,就是你不服从,坚持要走自己的路。 ……你的问题是在于你自己,而不是周围的环境。 你无论在何处——苏格兰也好,英格兰也好,『兰茂尔号』船上也好,这里也好——,这种性格总给你和别人带来麻烦。 ……我在布迦先生面前曾清楚地向你表示过,……如果你顺服我的引导,我一定会尽力帮助你……如果你仍然希望我给你帮助的话,那么我想请你写一份声明书,表明你承认神赋予我主管内地会之权力,愿意服从我对会中事务的引导……」
到了五月,戴德生仍未收到倪氏的回信,当被问及时,他答说:「回信需时,我没有多余的时间……」他请戴德生到萧山面谈。
戴德生和玛莉亚认为这事最好趁大家齐集时,开会解决。 他们把此事告诉新巷各人,大家都同意在翌日早上为此事禁食祈祷。 就在这时,倪义来出乎意料的从萧山回来。 戴德生知道这是神应允祷告的明证。 倪氏把最近的不满,并好些不尽不实的指控说出来。 最后经过大家辩明事实的真相后,他就在大家劝说下签了一份对事实的同意书。
六月,倪义来再从萧山回来,带来太太患病的消息。 戴德生于是和他同往萧山,检查及照顾怀孕的伊莉莎(Eliza)。 以后他多次为着倪义来而来回奔走,仿佛他们两人之间从来没有隔膜和分歧。 接着,倪氏夫妇需要搬家,戴德生又替他们找房子。 因他认为这是信徒应有的表现,也希望借此令倪义来改变他的态度。
这时,倪义来对戴德生的批评和指控,以及慕稼谷的质疑,已传到伦敦。 在还未收到详细的事实报告之前,布迦先生夫妇只有凭着信心支持戴德生和玛莉亚。 此外,还有高富夫妇、宾法特牧师、穆勒。 侯活夫妇,以及拿土托爵士和他的家人等,均对戴德生和新巷内地会的同工保持坚定不移的信心。 但是圣公会的总干事范亨利(Henry Venn)则受到那些报告的影响,使布迦先生极为不安。
为了谨慎起见,布迦写了一封信给戴德生,信上说:「我相信你会格外小心,不让慕稼谷牧师有指责你不够谨慎,并与女士们过分亲密的口实。」
布迦又写信给倪义来,劝他改变他的态度。 他写道:「我相信神把荣耀给予亲爱的戴德生先生,如同他把荣耀给予布里斯托的穆勒先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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