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勒先主经过慎重考虑后,希望有一份内地会全体弟兄姊妹的名单。 除非有什么障碍,否则他想尽力帮助每位成员……当然,主知道我们的基金减少,所以感动他尊贵的仆人予以援手。
穆勒把支票寄给每一位传教上,而一封致全体内地会同工的信也同时收到了。 信上说:
这封信的主要目的是告诉你们:我在主里挂念你们。 我对主在中国的工作极有兴趣,并且每日为你们祷告。 当你们在困难、试炼、痛苦和失望之中,知道有人在主里纪念你们、支持你们,或许会带给你们一点鼓励……
1870年代,穆勒大概每年给中国内地会传教士寄上两千镑,在当时来说,已是很大的数目。
宾法特(William Pennefather)也是内地会的支持者,他在伦敦举行的迈德美大会(MildmayConference)中为戴德生及内地会辩护。 在内地会风雨飘摇的日子里,对内地会仍信心不移者计有韦士托伯爵(LordRadstock)、汤姆爵士(SirThomas)、宝参夫人(LadyBeauchamP),以及高富牧师夫妇等。
1869年5月底至6月初期间,戴德生一家终于获得期待已久的假期。 他们和白安美一起到杭州附近一个叫普陀的小岛度假,那里风景怡人,杜鹃盛放,有长长的白沙湾和宁静肃穆的庙宇,是宁波及上海市民常到的度假胜地。
假期很快结束了,戴德生又恢复繁忙的工作。 他现在要负责十八位传教士并其家人,以及六位中国同工。 他记述此时的景况:
「差不多每一天我都收到同工的信,要我指示他们——在目前的情况下,发展工作非常困难,是应该离开工作岗位,还是留下来呢? 我也不知如何决定。 只有像希西家一样,把每一个人的信心都展露在上主面前,相信他会指教我怎样回答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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