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德生写信给他的孩子说:「我已经把风琴卖掉,钱用来完成建校的工作,以纪念你亲爱的妈妈……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弹这风琴,我弹了一些你妈妈喜欢的调子。」
麦卡悌和福珍妮从杭州到镇江,和戴德生商定计划。 麦卡悌将负起福珍妮在杭州的工作,而福姑娘则会到上海和密道生一家会合,与他们同船回国。 中国内地会的干事则由费查理(CharlesFisher)担任。 原定是戴德生随时能够抽身,便随时先行返国,但最后却是一起同行,还加上负责印刷工作的中国基督徒李兰丰。
戴德生和两岁半的儿子小查理一起乘船沿长江往上海,同船还有天主教神甫石清格(PereSechinger),他是在扬州教案之后认识的。 戴德生对石神甫的印象是「诚恳而虔敬」,又说:「他对中国信徒的观感正合我心。」 天主教在华的工作比基督教开始得早,他们的方法和戴德生一样,深入中国内地,与商人团体完全划分,而且穿着中国服饰。
在航程中,宓道生的身体不适,而宓太太则需照顾孩子,不能分神。 结果戴德生和福珍妮有很多时间共对。 他们一起谈话,一起祷告,不再苦于中国事工的压力,一起享受轻松愉快的旅程。 戴德生发现自己爱上了珍妮,并且向她求婚。 这时玛莉亚死后已逾一年,在当时而言,这样的感情发展不算过于急促,困为那时的死亡率甚高,配偶死后及早再婚是极普遍的事,尤其是有小孩需要照顾者。 当时戴德生三十九岁,福珍妮二十八岁。
船经过红海时,戴德生写信给珍妮的父母:「我不是……请您们舍弃女儿,而是请您们……从心底里也接纳我。」 他又说他很快乐,因为他的爱得到「完全的回报。」
戴德生和福珍妮无拘无束地谈到玛莉亚,戴德生永不能忘记她。 珍妮也敬爱玛莉亚。 两人以后常常谈起她,一点也不感到尴尬。
「玛莉亚向我表示她最后的愿望,」戴德生写着:「就是如果她被神接去,我应及早再婚……我知道我对她的爱不会改变和减少,我是绝不能在三五年间忘记她的。 你不知我爱她有多深,很多时候,她的影子萦绕在我脑际……亲爱的珍妮也不会要我把她忘掉。 她在我心里有她的地位,因为她的爱没有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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