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3年6月,一个炎热的傍晚,告罗斯特(Gloucester)一间教室里,有十二位年轻人围集在戴德生旁边。 他就开始概括地告诉他们自己学医的经过,以及他到中国之前的各样准备。 后来其中一位记述说:「那时我感到,我至今似乎还没有为基督撇下什么,至今也还没有学过怎样信靠主。 ……我极之感动,甚至叫戴德生先生不要再说下去,因为我的心都碎了。」 这十二个人中,有三个决定前往中国。
筹办聚会人的妻子,因为职责所在,也来听戴德生的见证,她以为这一定是沉闷的聚会,后来她这样记载:「戴德生先生开始讲话时,我的心就感到平静安详,一个从神而来的新启示临到,满足人的需要。 我里面的活泉开启了……我也开始对奉献的真谛领会一点,当我开始把自己降服在神面前时,新的希望、亮光和喜乐便进到我的生命之中。」
从戴德生的分享里,大家都注意到他不但从来不暗示要求资助,而且很喜欢表扬其他宣教差会的长处。 在沙里土伯里(Salisbury)的一个聚会上,杜维德(Thwaites)牧师发现戴德生的讲道有一个特色,就是结合了谦卑和能力,使他留下极深的印象。 戴德生说:「圣灵的能力很大,甚至令人敬畏。」 这次聚会以感恩会作结束。 在感恩会上,尽管没有提到内地会,却有很多人愿意为中国事工献身;尽管没有募捐,却有许多人慷慨解囊,「拿出珠宝、手表、项链和戒指等贵重物品」。
戴德生除了应付频繁紧密的讲道聚会外,也忙于写信。 在1883年至1884年间的十个月内,他至少处理了两千八百封信。 他有两本笔记簿,上面列明何时收信、何时回信,以及信的内容提要。 有些不重要的信件便不会记录下来。 他后来聘任一位私人秘书,但他很快感到工作不胜负荷了。
中国内地会的行政管理问题,也急需他去关顾。 所以戴德生全心全意地为此祷告,同时跟伦敦委员会的成员讨论可行的方案。 终于在1883年8月,他给内地会每个成员发了一封信。 他在信中,建议中国内地会的组织,应该像英国一样。 在英国,布伦敦委员会协助监督,所以在中国也应成立一个委员会,辅助那位监督或将来继任他作监督。 中国内地会委员会的成员也是各地区的监督,他们得到地区教士组成的理事会协助工作。 戴德生认为这样的组织可使当地的事情得以及时处理,也能使他和地区里有经验的传教士可定期接触和联络;并确保更有效地督导和扩展福音事工。 在信的结尾他这样说:「对于这个建议,你们有何感受和回应? 你们觉得这意见能否接纳? 我很希望知道大家意下如何。」
1883年,又有二十位新传教士前往中国。 1884年赴华的新传教士人数是四十六名。 为差遣七十人所作的祷告,不但蒙允,而且超过所求的数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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