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会委办决定把全部奉献(在戴德生离开之后,才收集的)送给中国内地会。 献金数目超过五百美元,足够支持两位传教士在中国一年的费用。 这款项交由霍亨利转交戴德生,但附带一个要求:
「请把这笔钱交给戴德生先生,希望可以用来支持中国内地会中的美国同工。」
大会结束前,私下的奉献使这笔献金增至两千美元。 霍亨利负责保管这笔款项,他的钱袋几乎装不下。
霍亨利决定立即前往爱迪加(Attica)他父亲家中,戴德生正在在那里。 他在猜测想这位中国内地会的领袖,听见这样一笔可观的奉献,不知有何反应。 由于赶不上火车,他在半夜才抵达,使他十分失望,因为要等到早上才可以带给戴德生这个好消息。 谁知他下车时,戴德生已在车站等候他。
「亲爱的弟兄,你好吗?」 愈德生说。 霍亨利没有多说,直至他们回到戴德生的房间里。
「戴德生先生,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尼亚加拉大会要我转交一笔钱给你,足够支持中国内地会八位传教士。」
戴德生脸色一沉,好一阵子没有说话。 然后说:「我想我们最好先祈祷。」
于是,二人跪在戴德生的床边,戴德生就求问神的心意。
他们起来后,戴德生仍是一脸严肃,问霍亨利说:「奉献的人有没有说明这笔钱要用在北美的同工身上呢?」
「有,他们正是如此。」
「这是一个严重地问题,」戴德生似在自言自语。
「我们差不多到了凌晨一时才分手,」霍亨利忆述说:「我们都很欢喜;不过,这位属灵的长者与他的神有特殊的相交;对他来说,在那种情况下,他的「隐秘处」就是肃穆的心灵。」
霍亨利和戴存义两人对戴德生在慕迪主持的聚会中讲道时的情形有清楚的描述。 有一个聚会是在芝加哥的青年会大礼堂举行,那时是1888年9月。 个子不高的戴德生,正预备把众多与会者带到神的面前。 慕迪坐在他后面。 霍亨利忆述他坐在「讲台中间的一张椅子上,挺直而高大」,旁边坐着许多讲员。 戴德生站着默祷一会,先把自己完全交托给主,然后领着会众祈祷。 跟着,他开始讲道,「好像小孩般说话,也好像先知般宣讲,也好像看见在一个贫穷的地方上有一群濒临死亡的人般,大声呼吁。」 他讲了一个小时,霍亨利形容当时的听众「有极大的反应」,然后静默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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