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差会面对的不仅是制度问题。 1892年也出现入不敷出的情况。 1887年,就是发动招募一百位传教士的那一年,中国内地会收到三万镑捐款,1888年的奉献则接近三万三千镑;1889年有近四万九千镑;1890年约有三万镑;1891年的献金刚超过三万六千镑。 但在1892年,每月的收入只有两千镑左右。 捐献的降低,几乎可以肯定是由于差会管理出现问题,以及长期为制度争持不下,以致谣言四起。
1892年7月3日,戴德生从苏格兰回来,发觉九月份的奉献数字特别低,通常他们在每月发给上海的电报里,报告了每月的拨款,现在却仍未发出。 司库费查理正等待与戴德生商讨应付之策。
「我想我们应多等候一天,才发电报到上海,」戴德生说:「目前,我们应把平常的事务放下,来到神面前,为经费祈求。」
「但我们不能把祈祷后收到的奉献,加入九月份的拨款中。 费查理提醒他,经费通常是按月寄发的。
他们二人同意把九月的奉献数字发电报给上海知道。 在中午时,培兰路的同工特别为着这几个月来不理想的奉献收入和经济危机,一起祷告。
到了下午,有一封信寄到培兰路,内中有一张五百镑的支票,并指明是要「立即转往中国」的。
当时,内地会的中国委员会正举行秋季会议,他们收到第一封电报,提到九月份很少奉献。 委员会成员便一同为神过去曾解救他们脱离危机而感谢神,并祈求更多的奉献会接着寄来。 果然,二十四小时后,他们接到那五百镑奉献的消息,范约翰也宣布他收到另外五百镑的奉献。 会议记录这样记着说:「各委员一同起立,颂唱赞美诗。」
1893年1月,霍亨利从加拿大来到伦敦,他扮演了一个重要角色,不仅使差会的制度问题的争论得以调停,并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案。 他们选举了一位商人史洛恩(Sloan)为差会干事,负责伦敦办事处的日常工作,并参与委员会,使总干事海恩波有更多时间参与反鸦片运动,以及公关工作。 到了三月,那个几乎使差会陷于分裂的难题终于得到了解决。 大家同意伦敦、中国和北美的委员会只有给各区监督提出建议,而无执行的权力。 引起争议的《协议书》则分成数段,分别用来指示不同等级的传教士。 霍亨利被选为北美办事处的内务主任,范约翰则被接纳为内地会的副总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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