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种少收(2)
戴德生第十次到中国,在上海住了几个月,由于另一次病痛发作,所以只好留在屋内。 有一次他出外探访皮尔逊博士(DrA. T. Pierson),他是美国人,是位圣经教师,亦是一位作者和诗歌作家,他当时也罹患重病。 「啊! 真不知道主要用多大的痛苦,使我们倒空自己,认识到没有我们,他的工作仍可成就。」 戴德生在四月时,从上海写了一封信给皮尔逊。 在这段期间,他也找机会和差会中超过二百位传教士交谈。
1898年11月,戴德生的病稍为好转,可以和珍妮一起往重庆去,那里有中国内地会在四川的第一间布道所,建于1877年。 他们是要参加华西传教士会议。 这次旅程走了数百里,沿着长江溯流而上,开始时他们乘搭汽轮,后来改乘较原始的船只,在冬天的急流中,向前航进。
他们途经汉口,听到澳洲宣教士傅朗明(William Fleming)殉道的噩耗,他是中国内地会第一位殉道者。 博朗明死于西南部的贵州,同时遇难的有一位归主的黑苗族人潘守山,潘氏既是他的好友,也是他的助手。 「这消息真使人忧伤,」戴德生写信给范约翰说:「为道者是蒙福的,但对于我们,对于中国,对于他们的朋友,却是悲伤的事。 不仅悲伤,也是一个预兆。 似乎神要用另一种试炼来考验我们,所以我们确要重新穿戴『神所赐的全副军装』。 无疑透过更深刻的苦难,会带来更满溢的福杯。 我们要紧靠大能的主,从他得着力量……这些试验不会拦阻事工,反而使事工更加深入和拓展。」 这些真是先见之言。
这次宣教会议让戴德生有机会与盖士利,并中国内地会在四川的其他宗教领袖交谈。 但却要放弃探访西部别的布道所,一方面是由于那些地区爆发暴乱,而另一方面也由于年届六十六岁的戴德生心脏病发,几乎丧命。 珍妮日夜照顾他,信靠神必会使他康复。 她独自在一个房间中,跪在神面前安静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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